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竇唯:低調到 Dirt 里傳奇

也許你我時常出現在彼此夢裡,可醒來後又要重新調整距離。——竇唯 《上帝保佑》

你應該知道此刻我正在相信著你,回想我們擁有的美好的回憶。
一切歡樂和不如意瞬間逝去,現在只是孤單的我和遙遠的你。
—— 《上帝保佑》

你穿的衣裳,很普通但很漂亮。我說這是好日子,你卻為何悲傷。

午後的太陽此時快要入夢鄉,這晚霞、這時光,你可會淡忘。——《晚霞》

還記得這些歌詞嗎?這是多麼熟悉和經典,出自竇唯筆下的這些歌詞讓人感覺到了淡淡的悲傷,滋味迴轉留長。

竇唯近年來一直消失在大眾視線,偶爾出現也是被街頭行人爆照。神一樣存在的竇唯如今如何了?為什麼已經在江湖消失多年,卻依然有那麼多人喜歡他?

近年曝光的照片是網友在街上、地鐵里、小飯店等地方偶爾拍到的。他身材不再挺拔,變得臃腫,髮際線也倒退了,頭頂變禿,儼然一副邋遢的中年老大叔形象。他穿行在北京的小胡同里,絕對的接地氣。比起現在那些出入高級場所,天天享受鮑魚海鮮的某些明星大咖們。竇唯實在是低調到 Dirt 里。憑著他的才能,只要復出撈金,隨便都能秒殺多少小鮮肉。

竇唯1969年出生於北京,媽媽愛唱歌,爸爸是管弦樂手,他從小在音樂環境中長大,耳濡目染熱愛音樂。在百度詞條中,他是中國內地男歌手,作曲家,音樂製作人。他初中時,父母離婚了,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無助。初中的竇唯無心讀書,考了個職高,後來又因為太喜歡音樂,輟學後加入了北京青年輕音樂團。他背著吉他,到處走穴演出,黑豹樂隊作為中國當時最知名的搖滾樂隊成立於1987年,當年是由丁武、李彤成立的。1988年,竇唯經過層層面試篩選加入黑豹樂隊,擔任主唱並開始擔任詞曲的製作。1991年3月,黑豹樂隊首先在香港、台灣發行了首張專輯《黑豹》,包括歌曲《Don'l Break My Heart》、《無地自容》、《靠近我》、《體會》 等耳熟能詳的經典歌曲,也是憑著這張專輯黑豹樂隊爆紅大江南北。這也是竇唯在黑豹唯一發表的專輯。

1991年,竇唯離開黑豹樂隊,組建做夢樂隊。1994年5月,竇唯發行第一張個人專輯《黑夢》;12月,94年12月張楚與竇唯何勇唐朝樂隊赴香港舉行「中國搖滾樂勢力」演唱會,那晚的紅館掌聲呼喊聲久久不能平息。魔岩三傑」正式被觀眾們所熟知。何勇一身海魂衫配合著一條紅領巾,唱出《姑娘,漂亮》這首歌的時候現場進入了高潮。「魔岩三傑」的名字被全國觀眾所熟知。之後竇唯專心做起自己的音樂,成名曲《姐姐》的張楚繼續回去修車,而最火的張勇在99年的一次演唱《姑娘,漂亮》之前,說了一句"李素麗,你漂亮嗎?"引來了有關部門的調查追責,因為李素麗是當時的全國勞模,這句話被認為是有意詆毀勞模,之後對何勇封殺,何勇自此一蹶不振,一直被傳已經瘋了。

1995年10月,竇唯發行《艷陽天》。1998年年末,竇唯發行專輯《山河水》,1999年,竇唯成立音樂隊;9月,竇唯推出專輯《幻聽》。2020年4月4日,竇唯搭檔文智湧以「朝簡」組合的名義發布了一首關於疫情的新曲《後疫》。

說到才華,在中國的音樂創作界,那個時代里很難挑出幾個能與竇唯不相上下的人。他的幾段感情生活也更是精彩,最後卻是一地雞毛。毫不誇張竇唯的情史可以寫成一部小說。他的愛情世界裡,出現過三個女人,初戀情人姜昕,前妻歌壇天后王菲,第二任妻子高原。在與竇唯前女友姜昕的愛情爭奪戰中,王菲成了最終的勝利者。然而,王菲怎麼都沒想到最後最後輸給了高原。在後來的傳聞里,據說,竇唯第三次結婚了,是他的鐵桿歌迷。竇唯的初戀姜昕在書中寫起與竇唯那感情,她這樣說,「我從不懷疑他曾經對我說過的誓言——因為後來我終於知道了:誓言不見得是會實現的——年輕的誓言其實是你一生中曾經綻放的最絢爛的花朵。」

竇唯的感情生活中,最有名的就是天后王菲。當年他們認識的時候,王菲是黑豹樂隊成員欒樹的女友,古林精怪的王菲高個長腿非常有靈氣,她欽慕竇唯的才華,王菲離開欒樹的懷抱,轉身投到竇唯懷中。之後竇唯離開黑豹,而王菲一直是個小迷妹一般在竇唯身後。

竇唯火遍大江南北的時候,王菲並不是很有名,兩人重新規劃了發展路線,一改從前的風格,竇唯打鼓,王菲唱歌,給當年的音樂界帶來全新的一股新風。

1995年,王菲住進竇唯在北京的四合院,一張1996年王菲在四合院早上起來倒痰盂的照片被狗仔拍到曝光,穿著休閒的王菲,在四合院門口,提著一個痰盂走向公廁,這張照片是香港的一個記者拍到的,因為當時王菲已經在香港爆紅,是天后級別的明星,突然在香港消失,香港記者追到了內地拍到了這張照片引起軒然大波,據傳王菲發現竇唯與前女友姜昕有舊情復燃可能,才緊急回到內地竇唯身邊。其實更重要的原因是王菲當年是未婚先孕,她到北京秘密待產,1996年,兩人奉子成婚,結婚第二年,生下一個女兒,起名竇靖童。

這張王菲倒痰盂的照片也將竇唯推向風口浪尖,王菲一個紅得發紫的天后巨星,不要香港的豪車洋房中斷自己如日中天的事業,毅然決然的為了愛情跑到北京四合院,親自早上倒痰盂,這樣的愛情成為標杆,讓人感動不已,就連這個記者都因為曝光這張照片而身價倍增。生下孩子後的王菲主要在香港發展事業。

早在1994年竇唯與高原因拍攝《黑夢》就相識了,高原當時是國內資深女攝影師,他當時受聘於竇唯的樂隊當特約攝影師,為他們拍攝照片、唱片封套及宣傳照。她留著一頭秀髮,喜歡做酷裝外型十分搶眼。王菲因為竇唯認識了高原並且成為朋友。然而大部分時間在香港發展的王菲,與內地的竇唯經常是聚少離多,王菲接到竇唯的電話經常是在忙,於是給了他和高原很多機會,其實在兩人結婚前,王菲就多少感覺到三個人氣氛不對,他們結婚的那段時間,高原和竇唯也有短暫分手,但王菲總不在的日子裡,竇唯和高原又復和,並且有次被王菲和那英碰到,後來竇唯解釋一時衝動,但王菲前腳一走竇唯又固態重犯和高原在一起。99年3月竇唯帶著高原在日本東京的一家餐館吃飯,不料被香港的「狗仔隊」盯上了。當記者追問高原是誰時,竇唯脫口而出:「她叫高原,是我的愛人。高原也對媒體說,從1994年到1999年,她一直與竇唯在一起,根本沒有分開過,這裡重疊著竇唯與王菲的結婚,生孩子的時間。

高原讓王菲與竇唯的婚姻走到了末路。1999年3月25日,王菲單方面簽署分居協議,同年正式辦完離婚手續,這場離婚最終以王菲帶著女兒離開而收場。

至此竇唯背上了「負心漢」的頭銜,高原走到街上被人稱「不要臉、小三」等,竇唯公開接受媒體採訪認為與王菲的婚姻根本是一個陰謀。一次,在接受訪問時,當有記者問他愛不愛王菲時,他激動地說:「我不知道愛的定義是什麼。假如說我愛你,我給你房子、汽車,然後人走了,彼此沒有什麼交流溝通,這算是愛嗎?」關於他和高原,竇唯肯定了他們的愛情。高原不離不棄地陪伴地陪伴,這讓竇唯內心十分感動。他們的日子平靜而從容,這正是竇唯想要的生活。

2002年6月,竇唯與高原正式登記結婚,同年8月,竇唯與高原生下女兒竇家媛。再次做爸爸的竇唯非常高興,他決定在女兒5歲之前,讓高原在家裡看孩子,自己在外面做事賺錢養家。因為王菲離婚事件,竇唯在香港無法簽約發行唱片,同時國內發展也受到各種制約。為了維持生計,竇唯只好在酒吧駐唱。這些收入很低,特別是孩子出生以後,奶粉、尿布各種支出讓他們的生活入不敷出。他們只能住進父親單位分配的公用房裡,過著清苦的生活。經濟困窘,加劇了竇唯與高原之間的矛盾。兩人矛盾越來越深,而竇唯又痴迷音樂,造成兩人溝通越來越少。

眼看女兒的奶粉馬上就沒有了,孩子餓得哇哇直哭,可竇唯卻依然沉迷於音樂很晚未歸。高原聯繫找工作,很快她操起了攝影的老本行,給花兒樂隊拍照片。這與竇唯原本的婚姻設想相背離,高原工作後日漸充實忙碌,吃飯、泡吧、攝影,越來越不願意回家。兩個人本身都是心高氣傲之人,於是漸行漸遠。2004年,竇唯與高原秘密正式分手。高原把女兒也帶走了。竇唯被要求一次性支付108萬孩子的撫養費。高原知道竇唯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錢,也許在潛意識裡,她是希望藉此留住竇唯。然而,竇唯卻答應了高原的要求並搬出了一起住的公寓,回到老房子裡。

之後兩人各自發展,竇唯與高原的感情最終畫上了句號。兩次失敗婚姻後的竇唯,並沒有再公開過戀愛或者再婚的消息。在19年,突然有網友爆料稱竇唯與一名女粉絲結婚多年,兩人一見鍾情。當時還流傳出了兩張竇唯與這名女粉絲逛街的照片,對於再婚的消息,竇唯選擇了無視,沒有任何回應。

竇唯的音樂從搖滾到後面的迷離,悠遠,宛若仙境,他自得其樂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,能進去的人不多,有人說後來的竇唯成仙,因為他的音樂能懂的人越來越少,現在的竇唯活在自己的世界,不管別人的眼光,他嘗試民樂,爵士樂等可能的音樂形式,放棄了最初的搖滾,他不接受採訪,不參加節目、不走穴。

有的人是追求物質,肉體享受,有的人是追求靈魂升華,有人說竇唯丑了,中年老大叔不再是男神,然而這「仙兒」不是吹噓他有多厲害,但是他確實很特別,特別到已經在江湖消失幾十年,江湖中依然卻無人撼動他的位置。最後到「仙兒」的階段,能聽懂的人已經寥寥無幾,「開局一歌名,內容全靠猜」。純音樂沒歌詞,到底表達什麼,只有竇仙兒自己最清楚。在我心中大隱隱於市的竇唯,平淡的生活他認為美好即是美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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